第10章 与拉拉的糟糕体验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个躺着,一个跪着,保持着奇异的姿势;一个愤怒,一个坏笑,在奇怪的气场里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帽子刚打算温柔些,尤允猛的起身,朝帽子吻去,这一下太迅捷,防不胜防,被一口亲在嘴边,气的帽子抓着脖子又把尤允按了回去,回手在屁股上就是狠狠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在门外听到这pia的一声,脸都抽抽的变形了,想:这得多疼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•“他妈的,你吃枪药了?老子还没吃过自己的精液呢,好恶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脏东西,我都没说恶心!”尤允气的恶狠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一样……”尤允想还嘴,又觉得委屈,急的一阵扑腾,被帽子按着脖子,又打不到帽子的脸,拳打掌击,尽数落在帽子胳膊上和床板上,还踹了帽子胸口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处处都要跟我要强,跟我较劲,都要制着我,我不干!我不干!!!”多年以来,尤允都末曾想过,自己有生之年,会在一个男人面前撒娇,还是这种不撒则已,一撒就歇斯底里的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帽子面前那种有力使不出,有话说不痛快的感觉,真要把她憋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•出卧室去洗脸,开门看胖儿东蹲在门口,正是有气没处撒,照着圆脸就是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好回来,挡着胸口,气汹汹的走到胖儿东面前,在他天灵盖上一顿猛拍: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连姐姐你都想偷看,你不学个好,就学那个猥琐的何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看着尤允背影,那充满动感的臀,无敌质感的身材,心说:“我本来就是很猥琐,是跟了帽哥才好了一点点的……虽然好的有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•回到床上,爱情动作戏一秒钟重启,二人深深的吻,动情的摸,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贴合,每一滴体液都交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真真真的水乳交融的一夜,放弃温存的每一秒都是对青春的浪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不想我么?”尤允枕在肩膀上,语气真诚而带些幽怨,让帽子也心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的。”按道理,女人会问:想我为什么不找我?

        可尤允没有,他觉得那么说会显得自己太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就当今晚是你做的梦吧,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不得爱死做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问道:“你还生气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允不置是否:“其实我本来觉得……也没啥,但撞见了就是突然不想和你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心想:那你还来找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不能这么说,便指☞自己下身道:“那你不会想它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,但就是不想(和你做)了。”尤允不想再说话,退下去,把小帽子含进嘴里,她也试着把东西全吞进去,之前在微博上学过的,结果失败了,一阵咳嗽。

        帽子还要安慰她:这个需要慢慢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口交这一块,如果小蓝是天赋型选手,那尤允就是学习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体说起来,这一晚她算彻底被帽子操爽了,久旱之后的暴风雨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将天亮,才相拥睡着,睡在床的左边,因为一开始运动的过于激烈,把右边的床板给弄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•第二天,小白问胖儿东鼻子怎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撒谎说自己经常不看路,会偶尔撞到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白对阿竹说不理解人为什么会这么傻逼,而这个人还真巧,是自己男朋友<微笑>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胖儿东不能说是偷看学姐裸体被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•约完会,胖儿东被帽子拉去帮忙换床板,直接把胖儿东惊尿了,下巴都掉到胸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神仙+多激烈的打炮能把床板都给干穿咯?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男女热烈互动的影响力,胖儿东的思维始终局限在了双方彼此之间,从没想过还有可能在物理层面影响到客观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穿床板?这tm何等的气魄啊?……帽爷,你不光走在我末曾设想的道路上,还能在如此诡异的道路上达到我末曾设想的高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tm直接长跪不起……”为此,胖儿东还专门去知乎上提了个问:问如何用最牛逼的语言夸赞最牛逼的人?结论是,本届网友根本无法get到帽哥的牛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•中间帽子以为和尤允应该算是一炮泯恩仇了,结果上课的时候,尤允还是不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气之下,发了张照片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允点开,是那晚拍的,从帽子视角,拍的尤允骑在身上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线昏暗,女人侧头挺立,看不出脸,有种朦胧的性感美。

        重点女人跪着的腿没有很分开,以两条大腿为边的等腰三角形顶角离底边尚有距离,看得清那根粗壮清晰的中线轮廓~一截隐没在女人的身体里,另一截连接在顶角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(这波是几何了)一张满带欲望的美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事女人还挺喜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上课看这种东西。”刘瑜在一旁看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嘛,你不觉得挺好看的吗?”刘瑜稍稍多看了一眼:“光看上面还挺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有这么美就可以了。”尤允从容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你前天晚上没回来,上哪去了又?”刘瑜小好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约炮了……”把憋的难受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踩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呀!挺好的,器大活儿好……就是人有点讨厌……”尤允内涵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瑜禁了下嘴,她不懂和陌生人是怎么能做的了的,有些同情的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强。

        •自从“东哥”这个面具被胖儿东戴上,人生似乎都充满了意义和使命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仅有的几个联系渠道接到的委托逐渐变多,就是靠谱的不多,另外多数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路子“找到”的东哥。

        按帽子吩咐,如果是打算要接的案子,就必须要了解对方的底细和找来的渠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有一个新渠道是不确定的,那就是贴吧私信,胖儿东不是成了省大的贴吧吧主么,毕竟背后都是一个人,于是吧主“你东哥”大人和替人排忧解难的“东哥”自然有合并的趋势,对此,帽子倒是不反对,只是提醒胖儿东小心,并有需要替他把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“东哥”的业务,必须是专治各种性爱问题和情感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在这个过程中吧,胖儿东也发现,自己其实特别圣母,什么困难都想帮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吉姆说怀疑女朋友不是第一次,心里很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问“咋办啊帽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建议分手。”韩梅梅说自己男朋友回消息很慢,问就是在打游戏,怀疑是出轨了,求东哥调查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问“咋办啊帽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让她下个游戏加男友好友,盯着他打游戏,顺便学一下。”李雷说自己打飞机时候坚硬如铁,可一和女朋友同床就硬不起来,问东哥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问“咋办啊帽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你tm脑子便秘吗?这也要管?让他自己去看男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涛说自己中意的女生和留学生打得火热,求东哥援助,查一下女生和他们背后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,或者留学生的糜烂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还强调了一下不能让我大中国的妹子便宜了老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篇小作文,看的胖儿东怒火中烧:“帽哥!这必须出手了吧?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啊,咱们大中华妹子本来就不够用……”帽子横在沙发上一脸冷漠:“省省吧,社交是人家滴自由,你又没权干涉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女的崇洋媚外,也是根儿上的东西,你要改变女人的想法,得让大中华的汉子站起来,不是让你小弟弟站起来……”胖儿东觉得有点道理,就是说了约等于没说,还是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姑娘跪倒再黑黑白白的洋人胯下,竟然还有点变态的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帽子像是能洞穿胖儿东想法:“你看黑男白女,或者中国女人被黑人或者白人搞,是不是格外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槽,帽哥,你咋知道?难道你也是同道中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妹的,从心理学上说,根本上,这也是因为你的种族自卑感引起的,和女生舔老外没啥本质区别,都不是短期能解决的。”以胖儿东目前的水平,这种三观教育还是太难为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锋一转:“帽哥,阿竹的事儿你能不能抓点紧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tm皇上不急你太监急啥?”“因为直接影响我和小白的进展啊,她说和我约会就得丢阿竹一个人,不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还说她没谈过恋爱,不想进展太快,要是阿竹愿意和别人接吻,她才同意和我亲嘴儿……这个别人肯定就是你了呗,是别人,我也不能干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阿竹愿意和我滚床单,你也就大功告成了呗?”帽子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吧。”胖儿东道:“嘿嘿,我猜。”帽子不但没暴走,反而若有所思状。

        •数日后的一天,当胖儿东激动的迎回了半夜归来的帽子,看他一脸的疲惫和肾虚的模样,胖儿东屁眼都快能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早上俩人是一起出的门,中午他是和阿竹一起消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帽哥什么时候会让我失望?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够啊!

        这必须是和阿竹发生了点啥啊!

        根据小白的说法,帽子重新上垒之时,那就是我胖儿东推到女友之日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白还是太单纯,不明白帽子有多牛逼,让我在帽哥的光辉庇护下轻松拿下(小白一血)……但还是得象征性的确认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:“帽爷,看您这面相,是刚刚走了肾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嗯,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:“看您这辛(虚)苦(弱)的样子,是走了几发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眼神放空,缓了一会儿:“一个洞一发。”(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嘴喔的像脸一样⚪,心想:卧槽,还带这么论的?

        应该是上面下面各一发(胖儿东还是保守了,没往末曾设想的“道(后)路”上想)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阿竹在那方面也这么放得开,那我往后和小白的“深入程度”可就好办了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果然没有姑娘能顶得住帽哥的神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帽哥你是我永远滴神啊!”说归说,看帽子这一脸巨大的落寞,似乎不怎么开心,便问:“咋了帽哥,竹姐还生你气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来是不生了,不过现在应该气性应该更大了,哄不好了那种。”说来帽子还有点愧疚:“小白那边,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怎讲呢?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一下有点反应不上来:“你不是和阿竹泯恩仇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不是啊,和阿竹啥关系?她八点多就回宿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:“啊?不是阿竹?那你和谁走的肾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那两个晶晶(谢晶晶and姚婧),俩死拉拉,上学期那个事情(第二章),你还记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:“啊?还tm双飞?还和俩拉拉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不是和你说了一个洞一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•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回拨几小时,看着手机上姚婧发来的无比直白的三个字:“做爱么?”气的有些想笑,这八竿子打不着,见面都不会打招呼的面瘫女人,竟然用三个字就毁了自己和阿竹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此刻阿竹在这,他当然不会去,甚至还会义正言辞的斥责这女人脑子有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阿竹看都看到了,人走都走了,也没什么意义再表演个正人君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他虽然是个戏精,却一向不喜欢表演自己的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要问帽子会不会去,只能说,他是个正常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以帽子的丰富经验,以前也从来没和拉拉做过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姚静和谢晶晶脑子犯了什么大病,为什么要找个男人来一起做爱,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自己,显然对方也没欲望跟他讲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,因为这俩女人根本不是要找个男人,只是要找一根屌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帽子心态成熟些,不会幻想些什么用自己的屌把不喜欢男人的女人都给征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腔的怒火,逼到海绵体上,也是打算要给这俩晶晶点厉害瞧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料整个过程体验竟极为糟糕,俩女人从头到尾压根不正眼看帽子一眼(别说什么肌肤之亲了),注意力全在他们彼此身上,拥吻抚摸,是要多缠绵有多缠绵。

        帽子除了屌在女人的身体里运动,感觉其他根本没他什么事儿,把脸凑上去一次,还挨了姚婧一肘子,要说她不是故意的,打死帽子都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帽子进屋的时候,两个女人已经玩过上半场了,插入倒是没什么困难,一点点小困难是帽子的size造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他还饶有兴致的从这个洞拔出来,塞入另一个洞里,插两下就换个洞整整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很快发现,人家根本不屌他的小调皮,任他如何抽插,反馈全都只会给到另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是来泻火的,一顿操作下来,别说乳头,脸都没碰过,手都没牵一下,反而越干越火大,越火大干的越猛,越猛身下的女人越爽,越爽和另一个女人缠绵的越狠,越缠绵帽子越气,无限循环永动机了属于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精闸把持不住,恨不得把子宫怼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更可恨的是,当高潮浪尽,帽子腰力颓然的时候,姚婧竟然冷冷的撇了他一眼,明显是(质)问他为什么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态直接就炸了,试问驰骋在床上这些年,哪里受过这种委屈,当场就想发火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俩女人压根没在乎他情绪,别说搭理,发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帽子自己都给气笑了,看着身下两具滑嫩的肢体,不断媾和在一起,纠缠蠕动,简直像两条交配中的白蛇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像什么?帮助繁殖的工人?俗称工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双飞两个女大学生,不可谓不年轻、不可谓不貌美、身材不可谓不好……总的来说吧,就是体验差到家了,尽管他射了两次,但不能掩盖心底的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女性经常会有这样的感受,觉得情感上没有被照顾到,自己像泄欲的工具,结果今天帽子体验了一回被人“拔吊无情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毫无感情的sex是这样的,行吧,当交学费了。”帽子心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连他什么时候怎么走的,两个拉拉好像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•深夜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姐,你感觉还好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婧:“还行,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我是问你,那个帽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婧:“我也是说他,他那会儿要是不停,我感觉我就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hehe(鬼笑)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婧:“你笑啥?小鬼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我笑我知道,你当时都把我嘴唇咬疼了,我知道你忍者不想叫……哎呀,你别捏我咪咪头,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婧:“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还好吧,就是……就是太大了,顶的我肚子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婧:“嗯?比你男朋友的大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大多了,不是比我男朋友,是比其他男人都得大!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婧:“你见过不少男人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我就见过一个,但我心里有数撒。他跟我说他11厘米,是中国男人平均水平……谁知道你叫来这么个鬼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姚婧:“你还好意思说,脸都不要了,还不是你自己不喊,我又不认识其他男的,再说还不是你说他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晶晶:“我答应了我男朋友不和其他男人有联系,答应了肯定要做到嘛……人家是和你那个啥,你把人叫来,那不就和我没啥关系了么,嘿嘿。”逻辑之清奇,尽在这两声嘿嘿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,谢晶晶和陈星安(男友)有过一次长谈,陈星安也算个敞亮人,接受自己女友和女生有亲密的关系,只要不是男的,他就不觉得是被绿了(足见人类情感和关系之多样性)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谢晶晶就这么在男友半知情的情况下和姚婧保持着“关系”,当然,姚婧的女朋友是不知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两个女生在身体上的探索逐渐深入,工具越发难以满足双方,于是才有了谢晶晶提出“要不然找个男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姚婧倒是不反对,问题变成了找谁合适,他们考虑过花钱,考虑过约炮软件,都觉得不够安全,于是就有了谢晶晶想到帽子,他们只有那晚的一面之缘,但彼此都知道对方是“聪明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隐约觉得,这种事情,找聪明人可能反而会安全,于是最终有了姚婧给帽子发的“做爱么?”三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让两个女生都满意的中看又中用的肉棒,则完全是意料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都在身体上受到了巨大的冲击,对“做爱”这个动词,也又了重新的认识,但出于这奇(畸)怪(形)的关系,都强忍着不表现出来,而是专注在另一个女孩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•于是,只有帽子受伤的世界达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恨不得原地说唱:“就像是一场梦,醒了很久还是很屈辱……”半夜憋不住给尤允发了条信息:现在来找我,让你一辈子都忘不掉今晚尤允看到心里有些得意,但没有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因1:出于二人间关系博弈的策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因2:消息太直男癌了,让人作呕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因3:百分百确认帽子是喝多了,因为宿舍门早都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:“啊?还tm双飞?还和俩拉拉?”

        帽子:“不是和你说了一个洞一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这么两个洞,虽然帽子仍旧走在胖儿东无法可想的道路上,虽然这个事儿按道理也够胖儿东把帽子日常惊为天人并一顿吹逼了,但此刻,他却毫无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还以为今天会是大喜的日子,能在帽子的带领下,和小白迈向人生新阶段,没想到帽子和阿竹私奔了一天,结果反手日了两个拉拉,这上哪说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生大起大落,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这天一早午,帽子正打算来个回笼觉,被胖儿东扒门缝儿:“帽哥,那个…我和小白去约会……那个,你……考不考虑一起?”帽子懒得搭理他,直接翻个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儿东做最后的小小努力:“主要,嗯,小白说,阿竹也要去和人约会……之前她都不去的,这个男的据说很有竞争力,是学校的男主持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帽子人都快到楼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拽着胖儿东和小白就上了一辆出租车,直接喊司机开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也很懵逼:tmd去哪啊就让我开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约在魔方广场正面的星巴克。”小白倒是“懂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傅,冲,魔方广场!”帽子直接拉住了司机的手:“拯救女大学生,我辈义不容辞啊!我们班班花下半生的幸福就全靠你了师傅!!”

        头发都没剩几根的中年司机,硬是被帽子给整中二了:“我跟你说,我这是岁数大了,心平气和,你让我赶时间,武汉公交来了都不好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机一顿操作,手动挡狂切,必须是单手方向盘,看气势那就是藤原拓海他二大爷……就是事后扣6分罚了两百块钱。